我想提出一个问题:我们今天的讲道能否唤起当代的威伯福斯?下文中,我将概述牧师如何才能达到这一标准。我认为,每一位牧师都是一位公共神学家,蒙上帝的呼召将圣经真理应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,使祂的子民攻克地狱之门,在堕落的世界中弘扬公义和仁慈。
路德雄辩地指出,我们的神学是由基督塑造的。他写道:“惟有十字架才是我们的神学。”我们不应该只在思考赎罪,或沉思深奥的救赎论,抑或是在一场博士研讨会上讨论基督教教义时才想起圣经中的真理。我们应该一次次去记得十架真理——当我们替孩子换新尿布时,当我们又洗了一个碟子时,或是当我们又一次擦干了眼泪,又带领了一场家庭奉献,或者又一次为了谋生在半夜起床,或是感恩地谈论自己所遭遇的又一场婚姻冲突,或者在天还没亮时就开车工作好供养家庭,又或者是早起灵修,以至于我们可以在属灵上带领他人。
一种市场实用主义已经与奋兴主义、阿民念主义的发展方向融合在一起,驱动美国基督徒和受他们影响的人去相信越大越好,罪人基本的需要是在实际方面,是这地上的需要,归信是归功于一种祷告,而不是神的灵的介入。相应地教会就更少像是神国度的发动机(这更多是福音机构和政治运动发挥的作用),更多变成了储存已做过决志祷告之人(或当中一些人)的仓库。